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“事情刚说一半你走什么……你先走。”
队!这人自己闯进来的,我现在把他轰走。”阿斯跟着进来,叫叫嚷嚷。
“你先进去,我去看看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追。
半小时下来,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,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,忽然,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“那可是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,没几个人敢挑战。”
“没什么……哪有什么事……”
一个小时后。
他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纤指,“手还这么娇嫩,看来练得还不够……”
她顺着他的目光往前,警察来了,他们把袁子欣也带来了。
祁雪纯心里祝愿她今晚不要太悲伤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: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?你喜欢她吗?”